“蔓延的爱”以文化关注HIV/艾滋病系列文化活动,一个和爱滋病有关的现代艺术活动。2006年9月16日—10月12日在昆明“创库”TC/G诺地卡文化中心举办其中之一的艺术展览,里面将有我涂鸦的作品,欢迎大家来看。
这些年我象一粒纯洁的种子埋在许多朋友的心中,是个事就有有人力邀我参加,生活里我扮演着艺术家、大策划师、社会活动家、热血青年、环保主义者、摇滚朋克、大众情人等等角色(不知真假)。这要归功于饥饿贫穷劳碌和我天才的伪装。当然,如果不是我总把话语权丢在脑后不与人争,一定没有今天唏嘘满天下。
话又说过来,如果我做艺术一定是个大师,这点自信心从不缺失。欣然参加“蔓延的爱”艺术展,一是现在有大把时间可以折腾着玩一把,二是当下菜鸟太多这可是个好机会。虽然十多年来我从未提过我小学五年级学习过一个月的绘画。
和所有的行为艺术一样,当展览有了明确的主题时,展览就是个派对。
我喜欢派对,特别是艺术派对。
有美酒喝着,可以在任何一个角落欣赏风景,可以欣赏那些喜欢艺术的交际花并在可能的情况下带一个回家。这里,有人忧伤而崇高,有人肩担着想象出来的责任、有人嘴碎如我,有人附庸在色彩下忘乎所以,有人惯于把偷来的作品展示给别人看说是自己的然后偷着乐,有人实在是江郎才尽所以四处找人茬引起注意…….这里是社会精英、新闻媒体永不缺席的地方,他们彼此拥抱,度过虚无的时光,精神满足之后,便把主题扔给了大众,再去寻找另外的主题,酝酿下一个派对。
却苦了许多象我这样的门外大汉!
爱滋病!爱滋病?爱滋病….. 爱滋病。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爱滋病。
面对爱滋病,我的感觉几乎是绝望的!我以为,艺术家企图通过表现形式来拯救灵魂的做法在当下已经行不通,表达任何一种形式的痛苦除了更增加自己的痛苦外,痛苦引起来的共鸣并不强烈。
爱滋病对来对去就是个性关系,这是21世纪连狗都知道的道理。尽管没有经过我同意!
一旦和性对决爱滋病就解决不了!
不是吗?性行为是人长大后主要甚至终极的行为,实现这种行为令人无畏任何风险。何况理智者手中都紧握着21世纪抵抗风险的最好武器——避孕套。
艺术家在避孕套面前就更是坚挺不起来了。
所以我说,艺术要呈现力量,有时候我想到必须借助毫无人性的手段来获得。比如:杀死任何爱滋病人或者爱滋病毒携带者,或者杀死任何非婚姻的性行为者。堵住洪水的泛滥。
然而,人类做不到!也不可能这样做!
在地球还没有出现灵丹妙药的时候,温和并有效的做法必然是要真实面对人类的行为后果。一种必须的态度首先就该让娼妓合法化(特别是那些无法也不想解决广大妇女就业问题的低能国家),然后社会形成人人定期接受爱滋病检验的制度。接下来公开爱滋病人的情况,限制和要求爱滋病人或者乐于与爱滋病人发生性关系的在行为实施时必须出于志愿。
我以为这事,关乎更多的生命……
只是,我从来不想和任何一个人争论这个问题,这是我个人的思考!再说……去他妈的,任何争论在现实面前又如何呢?形势比人强!
我的作品和这次展览的主题不太吻合,这个我早就知道!因为不想面对绝望而对其妥协,所以我要参加。一定需要感谢策展人对我的宽容并给我展出三件作品的机会。
闲话说多了最后该讨好听众。
我喜欢大家,是疯狂的爱着。是的,
我骨子里并不喜高高在上却软弱无力的艺术。我还是喜欢说性,这样让我容易和大多数人成为革命同志,这是一个人道的且易于唤起激情的话题。
我们不必伪装。
昨天我做爱,和一个陌生人,忘记戴套了。今天我依然要去找爱来做,会和一个我乐于共享的人一起运动,后天如此。
所以,我操,爱滋病也是我的问题啊!
最最要命的到最后这一刻我仍然是无法找到任何可行的方式来解决它。
把命运交给上帝吧!